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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編號:P0300019
吻了再說
KISS & TELL
定價
$280
優惠價
79折 $221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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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令我們抓不準別人個性的原因,並非接觸太少,而是接觸太多。
一段愛情可否成為傳記的好題材?細察情人生活的每一面,所寫出的平凡百姓個人史,難道就一定比拿破崙、普魯斯特、喬伊思的傳記來得遜色?
為了要追求愛情,也為了寫出前所未有的獨特傳記,英倫才子狄波頓在此書中,對情人投以百分百的注意力。他要知道為何伊莎貝不喜歡別人問她的工作,和她父母有何關係?她的情人冊上迄今填了幾行?為什麼一定要看過對方挖鼻屎、剪指甲才能進一步共享親密時刻?女人為什麼出門前要換裝許久;鏡子前的瓶瓶罐罐用途何在?這讓她對其他人的裝扮產生什麼看法?
這是一本精采的愛情紀錄,也是一本顛覆傳統的傳記。狄波頓的諷刺文筆寫出了平凡人的仁慈、善變、無邏輯、小奸小詐,幽默處能令讀者捧腹大笑,感動處又能發人深思。這本書中到處有你我的影子,我們從未想過自己會那麼像書中的主角。
作者介紹
艾倫.狄波頓(Alain de Botton)
一九六九年生於瑞士蘇黎士,在瑞士和英國兩地受教育。會說法文、德文及英文。現居於倫敦。
一九九三年,狄波頓的第一本小說《我談的那場戀愛》(Eassys in Love)甫一出版,即廣受好評。第二本小說《The Romantic Movement》於隔年出版,名列法國費米納獎(Prix Femina)的最後決選名單。此本小說《吻了再說》以傳記為題,於一九九五年出版,幽默諷刺的文筆,大受讀者歡迎。
《擁抱似水年華》(How Proust can change your life)是他的第四本書,也是第一本非小說,一九九七年於英、美出版,隨即成為暢銷名作。《哲學的慰藉》(Consolations of Philosophy)則是他的近作。他也因這本書,在英國電視頻道上主持哲學節目。外國出版社爭相出版他的作品,已經被翻譯成十四國語言。
書評人康納立(Cressida Connolly)讚嘆狄波頓是「英國文壇的奇葩」;另一位書評人葛雷茲布魯克(Philip Glazebrook)認為:「這種奇才作家,恐怕連掃帚的傳記都寫得出來,而且這柄掃帚在他筆下絕對是活靈活現的。」
一段愛情可否成為傳記的好題材?細察情人生活的每一面,所寫出的平凡百姓個人史,難道就一定比拿破崙、普魯斯特、喬伊思的傳記來得遜色?
為了要追求愛情,也為了寫出前所未有的獨特傳記,英倫才子狄波頓在此書中,對情人投以百分百的注意力。他要知道為何伊莎貝不喜歡別人問她的工作,和她父母有何關係?她的情人冊上迄今填了幾行?為什麼一定要看過對方挖鼻屎、剪指甲才能進一步共享親密時刻?女人為什麼出門前要換裝許久;鏡子前的瓶瓶罐罐用途何在?這讓她對其他人的裝扮產生什麼看法?
這是一本精采的愛情紀錄,也是一本顛覆傳統的傳記。狄波頓的諷刺文筆寫出了平凡人的仁慈、善變、無邏輯、小奸小詐,幽默處能令讀者捧腹大笑,感動處又能發人深思。這本書中到處有你我的影子,我們從未想過自己會那麼像書中的主角。
作者介紹
艾倫.狄波頓(Alain de Botton)
一九六九年生於瑞士蘇黎士,在瑞士和英國兩地受教育。會說法文、德文及英文。現居於倫敦。
一九九三年,狄波頓的第一本小說《我談的那場戀愛》(Eassys in Love)甫一出版,即廣受好評。第二本小說《The Romantic Movement》於隔年出版,名列法國費米納獎(Prix Femina)的最後決選名單。此本小說《吻了再說》以傳記為題,於一九九五年出版,幽默諷刺的文筆,大受讀者歡迎。
《擁抱似水年華》(How Proust can change your life)是他的第四本書,也是第一本非小說,一九九七年於英、美出版,隨即成為暢銷名作。《哲學的慰藉》(Consolations of Philosophy)則是他的近作。他也因這本書,在英國電視頻道上主持哲學節目。外國出版社爭相出版他的作品,已經被翻譯成十四國語言。
書評人康納立(Cressida Connolly)讚嘆狄波頓是「英國文壇的奇葩」;另一位書評人葛雷茲布魯克(Philip Glazebrook)認為:「這種奇才作家,恐怕連掃帚的傳記都寫得出來,而且這柄掃帚在他筆下絕對是活靈活現的。」
譯者簡介
朱孟勳
規格
商品編號:P0300019
ISBN:9576076986
頁數:296,中西翻:1,開本:1,裝訂:1,isbn:9576076986
ISBN:9576076986
頁數:296,中西翻:1,開本:1,裝訂:1,isbn:9576076986
各界推薦
導讀:傳記的另一種樣貌 蔡詩萍
即使生命的牆角陰暗,這位哲學家照樣使它發亮發光。
喜歡辯難,應該是我們定位「哲學家」很好的一種傳統吧。我不是指那種,像黑格爾、康德似的,總以為建立系統性知識是終身要務的哲學家。我是指,更早的,無論中西方,都曾有過的輝煌一頁,像蘇格拉底,像孔子。他們知識淵博,理想性格超乎時代,他們如同一部當時的百科全書,面對不同弟子迥異的詢問,皆能或站或坐侃侃而談,字字珠璣,為後世好鑽研哲人智慧,延伸智慧意義的學者,留下一段段寓意深長的語錄。
我就只談蘇格拉底吧,因為要了解狄波頓,要從這個西方的辯難、愛智傳統去理解。
蘇格拉底勇於做一位辯難的智慧家,早已成為西方的典範。蘇格拉底的善辯,在於挑戰當時流行的觀念,用看似極其簡單的詞彙與生活事例,引君入甕,然後再一一駁斥你可能以為的「對」或「是」;最終無言以對,不知如何是好。
我讀過柏拉圖所撰寫的《游敘弗倫》,裡頭的例子,清楚顯示出蘇格拉底的辨證能力,以及他帶給旁人極大的焦慮與不安。
場景是在王宮前面,蘇格拉底與游敘弗倫相遇。蘇格拉底當時已被控告忤慢神祇,游敘弗倫則因父親有殺人嫌疑,基於敬神的考量,而出面控告自己的父親。要注意,游敘弗倫對蘇格拉底並無敵意,甚至有可能為蘇格拉底辯護。但蘇格拉底「予豈好辯哉,予不得已也」的性格,在柏拉圖動人的筆下,熠熠生輝。
從神的旨意開始,蘇格拉底一步步把他的對手游敘弗倫,從堂皇的信仰之門,推向暗巷的角落,最終發現自己所設想的一切,竟然都那樣不堪,不值一駁。何謂神所喜好?所厭惡?神難道僅有一種喜好,一種厭惡嗎?希臘時代的眾神信仰,顯然不是如此。希臘神話裡的神祇,好惡分明、皆有情色,眾神祇之間的恩怨鬥爭,構築了西方文化蘊涵多元異質的最早土壤。
蘇格拉底抓住這點,反覆逼使游敘弗倫承認,神不只一種聲音,一些神所喜好者,往往恰是其他神所厭惡者,因而該敬畏哪種神呢?至於神所喜好者,一定就是公正的嗎?究竟事物是因為它本質上屬公正而為神所喜好,還是因為神先喜好這事物而後成為公正的呢?這答案,勢必讓回答的人陷入窘迫,如果因神先喜好而後有公正,那豈不承認神其實蠻無知嗎?如果是公正先於神的喜好,那不意味了人更應該堅持公正的事物?
蘇格拉底的滔滔雄辯,與其說是折服了希臘人,不如說,常常是「觸怒」了希臘人吧。希臘人以當時雅典城邦庶民政體的民主形式,公審蘇格拉底,不少人確實同情他、支持他(以現場出席法庭的審判官總數五百零一人來看,有罪無罪的比例是:二百八十一對二百二十,情況未必是死路一條)。但蘇格拉底的硬脾氣,仍讓他當著支持者與反對者的面,揚言自己是神送給雅典的禮物,保全他便是保全神的恩賜,而要他向法官求情,只為苟活於世,不啻是羞辱神,是讓法官徇私。
這樣的一個哲學家,至死不肯低頭,至死還讓企圖羞辱他的雅典人感到更大的羞辱,套句現代用語,他實在是活得不耐煩了。
至死不渝、勇於質疑,不就是西方文化裡,知識真理賴以建立的支柱嗎?不就是人類社會無論多麼自以為「進步」、「神聖」、「偉大」、「現代」,卻始終有一群「天真的小孩」敢跳出來質疑「國王的新衣」的精神泉源嗎?
蘇格拉底的哲學家精神不死,只是隨著時代的基調,轉換不同的形貌而已。狄波頓在屬於他的二十世紀與二十一世紀交接的年代裡,給了我們另一番窺見蘇格拉底精神的樣貌。
狄波頓在他的《哲學的慰藉》一書裡,第一位討論的哲學家便是蘇格拉底。狄波頓描述他準備回英國之前,在下雪天的紐約大都會博物館裡,看到一幅十八世紀畫家筆下蘇格拉底行將飲下毒酒前的場景。狄波頓感嘆的寫著:「當晚,在冰封大地的上空,如此的心靈覺醒確實是一種啟示與鼓舞;它所承諾的是,在追隨社會認同的行為或想法這般消極傾向時必須保持平衡,蘇格拉底的一生鼓勵人們以睿智的懷疑看待事物。」而狄波頓不會弄錯的是,他跟蘇格拉底一樣,都想「藉由哲學成為一個有智慧的人」。要這麼做,就必然要對人類社會視之為當然的許多價值觀,勇於做辨證式的質疑與對話,哪怕再惹人討厭,都在所不惜。
狄波頓比起他的祖師爺蘇格拉底當然幸運多了。蘇格拉底挑戰雅典人,以哲學家的強硬對抗雅典庶民政體,最後讓他失去生命。狄波頓何其有幸,生在西方自由世界,養成於歐陸豐富的文化脈絡之中,少了很多政治力的干預。但他原可躲在象牙塔內,在哲學經典裡爬梳,在深奧艱澀的術語間與同業友好享受智性的愉悅,他卻沒這樣做。他挑戰當代流行文化,在哲學日漸衰頹,文字主導力漸次讓步於影像、聲光的年代裡,挺身出來為歷代哲學家與現代讀者接軌,像《哲學的慰藉》;或者,把法國大文豪普魯斯特的名著《追憶似水年華》,以細緻動人的筆調,整理出現代人迫切需要的勵志書線索,讓人驚艷於小說竟然也有如此巨大的實用性;或者,他乾脆以第一人稱寫小說,把每個人都要經歷的一場戀愛,夾小說之虛構兼論述之精密,譜成一部好看的《我談的那場戀愛》。
透過這些作品,一般人不難理解狄波頓的博學與多才,卻有可能會疑惑為什麼他要這麼介入象牙塔外的紅塵世界?
答案很簡單。從蘇格拉底身上可以找到線索。狄波頓說儘管橫跨古今的哲學家彼此極為不同,但「他們卻共同擁護源自古希臘詞語:愛(philo)與智慧(sophia)的哲學視野;因同樣關注於人類的苦難原由說些安慰或實際的話語,這些人構成一個群體,他們正是我想求助的人」。通觀狄波頓的著作、他的思維方式,以及他援引的資源,我們必須承認,他始終是個道道地地,流著蘇格拉底以降西方愛智之學血液的哲學家。
理解這個大背景,再來看看這本《吻了再說》,讀者當有會心一笑的領悟。狄波頓以他擅長的顛覆文類,自由穿梭於虛構與論辯的姿態,再一次帶領讀者進入傳記寫作的城堡內,讓我們看看一般傳記作家如何鑽研資料、解讀資訊、設定傳主的形象,但狄波頓更為慧黠的是,有時甚至,我必須這麼說,有時甚至還略微狡猾了一點,因為他以虛構出的一段男女邂逅、進而相識交往的故事作為參照,讓我們不斷從他質疑的眼光,窺探了傳記作家即使卯足勁,其實也多半枉然的無奈。
邊讀《吻了再說》這本書,我腦海中不停浮現蘇格拉底與游敘弗倫對辯的那些畫面。你以為這樣寫傳主,對讀者是切要的嗎?還是你根本反映了寫作者自以為是的觀點?傳主那些看似客觀、宏偉的家譜,比起難以掌握且糾結的家族情感,一定更為重要嗎?傳主周邊的親人與敵人對他的描述,會比傳主平日愛吃的零嘴食譜,更能彰顯一個人的價值嗎?一個人的隱私,若對認識傳主很重要,那該不該包括傳主喜歡挖鼻孔把鼻屎黏在剛剛讀過的報紙上這類事呢?我們追憶生命中有價值事物的順序,是以怎樣不合時光流程的方式,在跳躍,在閃逝呢?
在導讀《我談的那場戀愛》一書時,我就感受到狄波頓暢遊於各式知識寶庫那種自在與優雅,這回他以傳記的藝術性為題,再次經由虛構的男女交往,不斷以兩人間的生活互動點出問題,然後再交錯佐證於他廣博汲取的傳記作品。這無疑是一種蘇格拉底慣用的辯證式思索,在一來一往之間,讓我們不停的思索前進,即使最後發現,我們慣常的識見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但還好,我們終究不是蘇格拉底年代的雅典人,不必憤怒,也不必困窘,我們可以享受流行的文化,也可以享受狄波頓創造出的論述書寫模式,我們的年代是一個充分打破界線,勇於質疑權威的年代。有了狄波頓,哲學家的愛智之學,就有屬於這年代的全新樣貌。
狄波頓告訴我們,所有傳記作品都凸顯一個弔詭,我們對身邊熟悉的人所知有限,對遠在天邊的「傳主」卻好奇異常。這不是人生的最大諷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