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心覺醒:開啟心的聖域,邁向揚升(附「心的神聖空間」靜心CD)
我幾乎是在隨性的情況下,開始了這段故事。我並不是在神聖幾何或梅爾卡巴靜心的高頻狀態,而是在稀鬆平常的日常情境下,做了這個決定:我要運用心靈科技來協助地球療癒。我覺得我們都有責任,特別是如果我要談論這個主題,我必須要「活出它」(正如我在許多公開演講中所做的那樣)。於是,我向所有能協助療癒地球的可能助緣敞開。 不過正如你所想的,我告訴你這個故事的主要原因並不是要談淨化環境,而是我在實驗這個叫作「R-2」的環境清淨機時發生了什麼事、我的生命是如何徹底被改變、它如何打開了我的心靈,並為我開啟了全新的生命經驗。 當時我完全不知道這個科學實驗會帶領我超越頭腦,來到意識的未知領域,並進入心內的一處祕境。 科學界叛徒找到解決空氣污染的新方法 故事始於一九九六年五月,有位老朋友打電話給我,問我是不是對他在科羅拉多州丹佛市的空氣清淨計畫有興趣。我不想公布他的名字,因為我相信他不希望我這麼做,那就叫他「強尼」吧。這人可說是科學界的叛徒,在狹小卻精密的個人實驗室裡研究生命和物質界的許多主題。
我不太相信他的智商可以被測量,因為他顯然是個天才。他發明了一種新方法,能用某種微波發射來「看」真實世界,為他的研究帶來極大的利基。即使美國政府在得知他的研究工作後,也一直到最近才有能力複製他的實驗。 強尼說,他和同事史林(Slim Spurling)發明了一套不可思議的線圈,找到了解決環境污染的方法,希望我過去看一下。他說,他們成功清除了丹佛市附近的空氣污染,現在丹佛市周邊的空氣已經變得非常清新,希望我親自過去看看。
這真令人難以置信!因為我在科羅拉多州博德市住過,離丹佛只有幾公里。那時候的丹佛(大概是七○年代晚期)可說是全美空氣最糟糕的城市,甚至比洛杉磯還糟,這也是我當初搬離的原因之一。其實我覺得強尼應該是在吹牛,但以他的聰明和才情,幾乎沒什麼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就想,為什麼不去看看呢?反正我剛好想出門走走,這至少會是很有趣的經驗。
我決定帶著開放的心、但不懷任何期待地前往。即使他說的話並非事實,這趟旅程至少能把我帶往白雪皚皚的洛磯山脈,那兒總令我活力充沛。 親眼目睹空氣污染瞬間被改善
一週後,我就步出了丹佛市機場,進入清淨無染的環境中。我不曾聞過比這更乾淨的空氣,乾淨得幾乎像是不存在,我甚至能在三十公里外清楚看見遠處山上的樹木。我就站在那裡,像闖入奇幻世界的迷途者,呆呆看著五年前從沒見過的潔淨空氣。若說我的興趣被挑起,那真是太輕描淡寫,我其實是嚇呆了!強尼真的做到了嗎?
R-2機是個非常奇妙的發明:在雨雲正要形成閃電前,他們成功掌握了雨雲的波形,擴展到五十多公里的區域,然後把其中的碳氫化合物分解成無害的顆粒、氧氣和水蒸氣。這是真的嗎?當你進入並呼吸著史林家那條街的空氣,你幾乎可以確定答案。
我敲了門,聽見史林叫我進去。他的家其實是實驗室,看起來完全不像是能住人、睡覺和吃飯的地方。不久我就發現,原來他住在樓上,跟實驗室是分開的。屋裡的地板上散布著大大小小的奇怪銅線圈,還有許許多多恐怕只有上帝和史林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這人看起來就像是留著白鬍鬚的魔法師梅林和正在尋找牛隻的老牛仔的綜合體,而這些「老線圈」其實正是清潔丹佛市空氣的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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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R-2機運作的方式—當然真實情況比這要複雜許多,此處所說的僅為概述:雨雲釋放出閃電時,它所發射的波形被複製在一個特殊的機器上(並非R-2機),再輸入R-2電腦的晶片上,然後R-2機的擴音系統就透過名為「調節器」的嵌入線圈將之傳送到空氣中。這些波形逐漸擴展成一個超環面的能場(形狀就像甜甜圈),影響了鄰近空氣中的重力波,因此就能從遠方清理空氣中的污染粒子。R-2機上有四個刻度盤,連結著被線圈包裹的金屬棒頂端,形成一個四面體。這四個刻度盤可以被旋轉、調頻來「活化」這個超環面能場。
強尼和史林都認為這個超環面能場是「活」的(在我親眼目睹過它如何跟大自然互動之後,我也這麼認為)。我試著盡量保持開放的心,因為在那時,這些東西對我來說都是很新的東西。
首先我憑藉自己第三眼的感知力,學會如何在R-2機上調頻。對我來說,旋轉這四個刻度盤來調頻,其實還算容易。我在靈能場方面已經累積了豐富的經驗,因此這些事對我來說還滿自然的(之後我發現只有少數人能夠一開始就做得很正確,但幾乎所有覺知敏銳的人都可以被訓練)。
我繼續我的訓練,直到史林跟強尼都覺得我已經準備好被測試。我要做的就是用R-2機去跟自然調頻,然後把丹佛市某個「失頻」的小區域調回平衡狀態(要是R-2機的某個部分失頻了,那麼通常在兩週內,它所運作的區域就會回復到原來的污染狀態)。事實上在這個時候,我已經很難相信丹佛市還會有空氣不乾淨的地方,但史林跟強尼都說的確有。
我們開車開了大概三十多公里,來到丹佛市東南方某個我不熟悉的區域,一直開到城市邊界。我們在公路旁停好車後,就爬上一道斜坡。當我們爬上頂端,一座小森林出現了。
我永遠無法忘記我所看到的景象。當我們從這個小山坡頂端往下看山的另一邊,映入眼簾的是低而寬的山谷,而整個山谷都被一團蔓延了好幾公里的紅褐色污雲籠罩住。我們在一棵小杉樹下藏了一台R-2機(經過的人多半都不會注意到),此時正輕輕低吟著雨雲旋律—只是,已經走音了。
強尼跟史林叫我在R-2機前坐下,他們要測試我是否已經學會了我的功課。我帶著強烈的興趣和孩子般的好奇心坐下來,盤起腿,閉上眼睛,開始靜心,並試著感覺該怎麼來調這個機器。
正當我要開始調整刻度盤的時候,強尼要我停下,告訴我:「把眼睛張開,看著這些污染雲。」這跟平常訓練的方式不太一樣,但我還是照做,一邊開始調刻度盤。不久,強尼又要我停下來,說:「注意聽鳥叫的聲音。」
我轉向強尼,問道:「什麼?」在訓練過程中,從來沒人向我提過鳥這件事。
他重複一遍:「注意聽鳥的叫聲,你會懂得的!」
我根本不清楚他在說什麼,但是不管怎樣,我還是開始了。轉動第一個刻度盤時,我立刻就感覺到附近幾公里內的區域有了變化,但是在可見的世界中似乎並沒有什麼事發生。當我開始調第四個刻度盤,兩件讓我非常驚訝的事同時發生了。
幾乎是立刻,那團原本是紅褐色的污雲消失了,只看見非常乾淨、清朗的大氣層,簡直是奇蹟。就在污雲消失的同時,我周圍大概有一百隻鳥開始齊聲狂野地歡呼和吟唱起來,我甚至不知道牠們在哪兒!這兩件事同時發生,在我身體上也產生了非常奇妙的效果。我看到、感覺到了R-2機驚人的威力,同時也在那時,我清楚知道這個新科技是真的,而且我還需要藉由直接的經驗,才能學習到很多。
在R-2機運作的一九九五年到一九九六年年初這段時間,丹佛市的空氣變得非常乾淨,但丹佛市環保署卻把功勞都歸為己有。環保署聲稱,因為他們所採取的種種方案和策略,使得丹佛市的空氣變得如此潔淨。但是,我親眼目賭R-2機瞬間就改變了丹佛市大面積的空氣污染,所以我知道,丹佛市環保署只是白白坐享其成,白白虛占了功勞而已。
此外,強尼跟史林還把R-2機交給科羅拉多州科林堡的某個獨立實驗室做測試,結果當然毫無疑問,R-2機具備他們宣稱的所有功能。測試員讓R-2機運轉了一段時間,然後關掉,科學地記錄了R-2機開啟與關閉時空氣污染程度的差異。他們重複測試了一段時間,若我沒記錯,大概是三個月左右。與此同時,美國科克蘭空軍基地的空軍也開始關注這個實驗,並注意起我在鳳凰城做的另一個試驗。空軍基地問我們,願不願意把機器送到他們的機構去做科學性檢驗,我們同意了。後來的測試也完全證明了R-2機真的具有清除空氣污染的功能。 人能透過靜心來淨化空氣 澳洲東部海岸的北邊,曾經有過非常嚴重的乾旱。我不太記得實際的時間,但應該是在一九九七年或一九九八年。森林大火到處延燒,看不出有終止的跡象,烈燄所引發的濃濃黑煙在空中瀰漫,空氣乾到不可思議。
在這名學生和另外三人的目賭下,我開始進行梅爾卡巴靜心。接著把雨雲波形的音波,往外發送到附近幾公里的大氣層。那天下午並沒有發生什麼事,但我們隔天早上醒來時,就聽到大雨重重敲打小木屋的鐵皮屋頂,天空中瀰漫著濃霧、水氣和厚重的雲。
我從床上跳起來,跑到窗口去看,暴雨像瀑布般打在我們的小屋上,我非常興奮,像個孩子一樣。
我知道我的梅爾卡巴靜心確實有效,但只這麼一次—任何事只發生一次都可能是巧合。還好這場大雨不停下了三天,一直到我回美國,仍然沒有停止。回到美國後,我接到澳洲朋友打來的電話,他說那場傾盆大雨連續下了兩個多星期,撲滅了所有森林大火,澳洲政府也正式對外宣告乾旱終止。
這勾起我強烈的興趣,這是真的嗎?一個普通人能透過靜心改變天氣?幾個月後,我到墨西哥市教導某團體梅爾卡巴靜心,在我分享完澳洲的求雨經驗後,其中一位聽眾問我:「既然你能在澳洲做這樣的事,是不是也能在墨西哥市做?這裡的空氣也這麼糟,我們幾乎都快沒辦法呼吸了。」
我必須承認,我到過世界許多地方,從來沒有一個地方的空氣比墨西哥市還糟。舉目所見,最多只能看到兩條街遠的房子,之後就模糊不清了。即使日正當中,也幾乎沒辦法看到天空。此地的確是非常好的測試點。
於是我在四十多名目擊者的陪伴下,來到了城中心。在幾條高速公路之外,有座古老的金字塔。我們在金字塔頂端一個大而平坦的草地上坐下,彼此面對面圍成一圈。每個人都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什麼:我將透過梅爾卡巴靜心設定一道天線,來發送出雨雲的振波,就像之前釋放出閃電那樣。在跟大家一起對了手錶後,我就開始靜心。
十五分鐘後,我頭頂上方的天空出現了一個藍色的洞,每一個人都往天上看,並指著那個洞。它逐漸擴大—天啊,它真的快速在擴大!差不多又過了十五分鐘,藍洞已經擴大成直徑約四公里的圓形。在墨西哥市混濁的天空中出現了一個完美的圓形,就像是有人從上方用餅乾模在污染的大氣層上壓了一塊,然後丟掉。
接著整片棕色「雲牆」開始向四周擴散,而我們所在區域的空氣卻非常乾淨而清晰。當一朵漂亮的粉紅色雲朵慢慢在我們頭頂上方的天空形成,我們還聞到淡淡的玫瑰花香,真是壯觀。
根據我們的紀錄,這道雲牆維持了三小時又十五分鐘,連墨西哥政府都派出直升機過來探看天空中為什麼會出現一個洞,不過我後來並沒有聽到任何官方的說法。最後我告訴我帶的這個團體,我現在要停止靜心了,來看看會發生什麼事。就在我停止靜心後,這道棕色雲牆開始朝我們所在的地方移動,大概十五分鐘內就趕上了我們,再次把我們包裹在墨西哥市充滿濃煙的可怕惡臭當中。就這樣,我們再度被污染的圓頂籠罩,整座城市隱沒在視線之外。
我仍然記得,在飛回美國途中,我的心仍深深被觸動。我知道我確信,人類的意識是所有問題的終極答案。在回程的飛機上,我真的可說是興奮莫名。這次實驗之後,我又反覆做了幾次同樣的實驗,兩次在英國,兩次在荷蘭。每一次的結果都很好,也都是在至少五十名觀眾的親眼目睹之下發生;在英國測試的第二次,更戲劇化地改變了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