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spring》的第一個後遺症就是:好想親眼看芭蕾舞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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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過去未曾看過芭蕾舞演出,進場前非常擔心自己會看不懂。搜尋看到主角萬春演出過的《吉賽兒》,正好有英國國家芭蕾舞團✕阿喀郎.汗詮釋的版本將上演!看完後真的太感謝因為閱讀了《spring》,而沒錯過如此精彩的表演。
 
spring》書中,萬春被問到「古典舞與當代舞差在哪裡?」時,他說:​

「古典芭蕾是一束花。」

「把狀態絕佳的花做成花束,變成商品,插在昂貴的花瓶裡,供人欣賞,這就是古典芭蕾。至於當代舞嘛……」
「是樹 — 樹木吧。樹木會在地面扎根,所以確實會感受到重力,感受到大地。」
美麗的定義不斷改變,花店販賣的商品也越來越多。只要有人喜歡欣賞蕨類或苔蘚類的植物、有人覺得沒有花的枝葉很美,那些東西就能變成商品。慢慢地,花店開始向外展開,枯山水的庭園、廢墟的庭院、就連景觀本身也成了商品。花店的版圖越來越大。想當然耳,樹木也成為販賣的對象、成為商品。而這種商品的鑑賞方式,自然跟花束不太一樣。」
「樹枝什麼形狀、樹葉怎麼排列,就連那棵樹長在哪裡、如何長成的,都成了看點。像是這裡因為海風很強,所有樹枝都朝同一個方向生長,或是那裡的土壤很不肥沃,屬於砂地,所以無法長得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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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ring》主角萬春也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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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賽兒》演前導聆分享了不同的動作敘事方式(古典芭蕾、印度卡達喀),以及編舞家阿喀郎.汗的背景,終於也能了解到為什麼用「花」與「樹木」來比喻。阿喀郎.汗的《吉賽兒》就是這樣一部融入了古典芭蕾跟編舞家出身、思想的演出。
很幸運參與到有演後座談的場次,雖然不是觀看到該舞者的場次,但聽飾演女主角吉賽兒的舞者Erina Takahashi分享到,她生於日本北海道,三歲因興趣接觸舞蹈,15歲時移居英國,內心忍不住尖叫吶喊:「萬春也是這樣!!!」
而飾演男主角阿爾伯特的舞者James Streeter說:「如果沒有台下的觀眾,這個舞台也無法存在。舞者在表演中充其量只是蛋糕上面的櫻桃。要同時有觀眾以及表演者,才能構成完整的舞台。」
 

與舞台上的藝術家一起重新活過一遍

spring》第三章中,編曲家七瀨與萬春有這樣一段對話:
「我啊,一直在想。為什麼我們要欣賞芭蕾舞?為什麼我們想看芭蕾舞呢?看了《刺客》之後,我第一次感覺到『啊,謝謝你們幫我跳出來』。不是因為我曾經跳過芭蕾舞。就算我不是舞者,無論我從事什麼樣的工作、經歷過什麼樣的遭遇,都會覺得舞台上的舞者是在為觀眾跳舞。或許所有的舞台藝術都是這樣。演員或音樂家或舞者,在舞台上代替觀眾『活過一遍』。每個人都能在舞台上看到『重新活過』的自己。與舞台上的藝術家一起重新活過一遍。」
謝謝《spring》與《吉賽兒》,在閱讀與觀看過程中,的確我又重新活過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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